我把碗筷收进厨房,刚打开水龙头,手还没接触到凉水就被江辞云捻着手腕甩开。 他把我挤到一边,瞟了我一眼:“我洗,这段时间就不要做饭了。” 我依在水池边看着他眯着眼专心洗碗的样子,就像在欣赏著名画家伦勃朗的那副浪子回家,这比喻在艺术含义上是不恰当的,但给我的冲击却很类似。 江辞云洗完碗丢给我一张银行卡,和我说头还是痛要早点去睡。我毫无困意,又怕待在卧室吵醒他就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