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几秒钟,江辞云阴阳怪气地冷哼了声:“昨晚你在酒吧又唱又跳,精疲力尽了才消停,舞姿还丑得让人记忆深刻,都忘了?” 这一提倒是模模糊糊想起来一点,我憋红了脸:“所以咱俩昨晚确实什么都没有是吧?” 江辞云指尖的烟气还在缠绕,沉默了一小会后往窗外弹了弹烟灰:“别以为女人劈开腿男人都会扑上去,我还没到这份上。” 话是难听,可我的心里却是高兴的。 “骗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