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打了个手势,阿夏把肩上的小荷扔到了地上。 赵富海左看右看,没看出昏迷中的小荷有什么不同之处,大奇道:“阿夏你对她做了什么?怎么看起来没用过刑一样?” 阿夏迟疑道:“老板,还是不说比较好。” 温言不动声色地道:“没事,你老板经得起惊吓。来,把她上衣脱下来。” 阿夏看了赵富海一眼,见他好奇神色越来越盛,只好上前抓住小荷上衣的拉链,缓缓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