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长出一口气:“行了!” 石床上,裉去黑袍、只穿着勉强可以遮羞的衣衫的冥幽缓缓睁开闭了超过六个小时的眼眸。 温言晃了晃,一跤摔倒,沉沉睡去。 这两天里,他一秒都没合过眼,此时精疲力尽,再难支撑。 冥幽轻轻抬起右手,目光立刻像被冻结般定住,再难移开。 一只手指纤长的玉手,肤色白皙,嫩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 而且不只是手,从腕到臂、到肩,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