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通灵学派和万鬼录一系正法的来历推测……在楚齐光的脑海中迅速闪过。

他继续看向眼前的幽泉，心中感叹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虽然修成了入道正法，却也化为了鱼人这样的存在，并且被蛊惑成了星神的信徒。

‘不过《万鬼录》据我所知，是需要渡化鬼类才能修成的。’

‘幽泉一开始没能修成，应该就是在海岛上没能遇到鬼类。’

‘而后面之所以能修成，那关键之处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