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衣仆人连连点头:“他们的确没接应,而是硬闯出去的。” 铜面人更惊讶了:“这样都能硬闯?” 葛衣仆人脸上流露出的表情,与辽东侯府那引领马悍如厕的侍者一般无二,吃吃道:“听那守城军侯说,那马悍生生将千斤石栓单手托起。撞开城门。然后,从马背纵起,跃上吊桥顶端,然后,然后……” “然后怎样?”铜面人都忍不住追问了。 “守卫西门的军侯说,他在城头上亲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