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癫狂,让她无法压制得嘶声叫喊,唯有这样,她才觉得所有的痛苦都能随着叫喊声发泄出来。 她骂他,她呼痛,她别样的吟叫声没有让男人消停,反而让他更加亢奋,他就像一只精力充沛的野兽在草原上奔跑…… 两个多小时之后,男人终于消停,他全身湿淋淋得下了床,扯起床档上的浴巾进了洗漱间,垂着眼帘,没有看凌可馨一眼。 凌可馨四仰八叉,像个破碎的娃娃,雪白柔嫩的身体上沾满了汗液和淫/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