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洪水冲刷着他凹凸不平,错综复杂的心房,疼痛又舒缓……他收紧身子,一时为自己紊乱的思绪开始烦躁,大掌蓦地掐住了凌可馨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脸,嘴重重压下,凭直觉咬住了她的唇瓣…… 他又咬又疯狂地运作,让凌可馨顿觉置身到了熔炉里,全身的肉与骨头都开始分裂,她想大声叫,可叫不出,她的呼吸与声音全被男人吞没…… 她知道,如果自己给他积极的反应,那就是贱! 她不能,就算全身让一种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