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自己啊! 花哥咬牙咽了下去,等到酒水入喉,滑过食道进入胃部,烈酒的灼热感如同火线一般蔓延开去,让他全身都燥热起来。 他扯了扯领带,涩笑道:“这酒够烈的啊。” 看到花哥喝得这么痛苦,李尧不动声色的把杯子放下,然后朝魏大东望了一眼。 魏大东以为这是李老板在褒奖他,顿时沉重又坚定的点头,眼神仿佛在说: 不用客气, 都是应当的! 李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