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涂善思的反应。 涂善思的脸色没有一点变化,还是那副憔悴到几乎厌世的神情,他靠坐在座椅上,懒懒地说:“哦,是吗?那请问你到底是怎么推论我要找的人,就是司徒家的大小姐司徒秋的?” “从你的论据过渡到你的结论,我没看出来任何有联系的地方。” 诸葛先生冷笑说:“算你运气好,如果是别的人,不一定能知道得这么详细。恰好我跟司徒大小姐共事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