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家。 一晃两个星期过去,又到她要产检的时候。 她不想一个人去医院,只得反复拨打岑季言的电话。 开始的时候没人接,后来接起来的,却是个女人的声音。 不像是岑季言的妻子胡真瑶,而且那声音听起来也不年轻了,多半是他家的家政工人。 可周萌筠还是不敢说话。 只得挂了电话之后,等几分钟继续拨打。 就这样拨了半个小时电话,终于等到岑季言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