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安静,洞里洞外,俱都无声,仿佛我刚才的问话,只是对着无语的天空。 然而我不急,我只是冷冷看着地下,等。 良久,一声长叹幽幽而起,竟听得我几分诧异―――认识他这许久,我好像从未听过他的叹息。 雨丝斜织水晶帘,帘后,洞口处一处隐蔽拐角,缓缓显出修长人影来。 我背对着他,头也不回,道:“你让我听了那许多废话,我便也让你听些,听完了么?满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