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轻微的裂响,好似什么东西碎了,我不回头,淡淡嘱咐:“少教主,下手小心些,这屋里陈设多是珍贵之物,弄坏了要赔的。” 衣袂风声微响,身形一闪,贺兰悠已在我身侧,他难得不再笑,却也没什么愤怒痛苦之色,只是悠悠盯着我,黑色瞳仁光华流转,深深看入我心底去。 他温柔得近乎申吟的语声响在我耳侧:“不过一面之辞。” “是,不过一面之辞,”我侧转头,给他一个妩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