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拼命一招虽然半途住了,但妄自催动真力的后果依然不是我现在的身体能承受起的。 我举起袖子,冷冷将唇角血丝拭了,冷冷看向对面的朱高煦。 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徐景盛。 那个瘦弱的青年,在我眼里一向都是个挂着讨好而微带畏怯的笑容,毫无贵族公子跋扈气焰,却也无堂堂男子硬骨风朗的人,然而此刻他的愤怒竟至令我惊讶而陌生,额角青筋毕露,胸口气息起伏,满目里都燃烧气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