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底有隐隐血痕,想必是那人潜入时留下,我早已打定主意骗走父亲这辆上好马车,自然不会声张,如今四野无人,正好攀攀交情,说不定,还是“旧人”呢。 马鞭再次清脆的敲击在厢底:“喂,你不出来也成,那我只好把车赶回山庄,请你看得上的人亲自相邀了。” 这次的沉默很短,稍倾,厢底有了动静,一只着银色衣袖的手缓缓伸了出来,攀住了厢沿,我看着那只手,手指纤长,莹白如玉,即使是简单的动作也自成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