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盆栽花都被请下了名窑烧制的瓷盆,万般委屈的与各式不知从哪找来的各类野花拥挤在一起,而原本舅母引以为傲的,被整整齐齐排成一个巨大的沐字的七色牡丹被东一棵西一棵栽得乱七八糟,舅母千辛万苦寻来的胭脂海棠被挂到了树上,而价值万金的名品素兰与杂草一起,横七竖八的乱栽在地上,我敢打赌这些杂草原先肯定没有,天知道刘叔叔动用了府里多少侍卫,用拿惯了刀剑的手,去拿镰刀与锄头挖草。 花匠蹲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