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动了动唇,刚想开口,却听身前,又继续响起了阮清恬那棉柔动听的声音:“宁安的冬天,可比德国暖和多了,那时候,白天很短,黑夜很长,整日湿冷阴暗,就像我的那时的人生……” 陷入了回忆中的人,神色中总是透着几分怔惘和专注的。 而此刻的阮清恬在苏夏的眼里,就是这个模样。 她闪了闪眸光,还是没有选择出声打扰,只是任由阮清恬将她想说的话都说完。 密闭而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