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十分乐意参与!” 苏夏的眉眼中透出几分冷淡,只语气还保留着最初的客气。 “还有。” 语调微顿,苏夏抬手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直至那股酸涩的味道彻底没入喉间时,才又开口道:“茅董事,既然您刚才也说了,我不是菟丝花,那就请您以后,别用和菟丝花谈事的态度来跟我谈话,我不习惯,也不喜欢!” 一声茅董事,道尽两人之间关系疏冷。 若说先前苏夏还是一只看似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