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一走就是三年,如同个突然失联的人一样,只偶尔打两通电话过去,却从未动身去医院探望过,直到今年回国后,她才终于又见到了湛北哥哥。 说起来,她也是个自私的人,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却忘了时间不等人,尤其是湛北哥哥的身体情况,很难保证他还有多少个三年可以等来他们的重逢。 这一刻,苏夏感到前所未有的自责。 她没有办法为自己在沈兰面前开口辩驳什么,只能像个木杆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