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被时间打磨成另外一种模样。

“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我也从不曾怪过你，只是……”

赫湛北出声，接过了苏夏没能继续的话头。

而后，他继续开口道：“你和小南，似乎都不愿在我面前提起彼此。”

想起这几年与苏夏和赫湛南的通话，赫湛北纵然再迟钝，也从不主动过问，但也能从中察觉出些什么。

苏夏闻言微怔，心口越发闷堵。

从旁人的嘴里得知，赫湛南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