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过是传说罢了，从来没人知道这些神明的真名是什么。

也从来没人知道他们到底是如何知晓神这个概念的。

也许神，不过是软弱之人幻象出来的那个无所不能的自己吧。

霍夫曼不清楚，但此刻的他也不会因为这点事情质问艾维。

他轻声的笑了两声，鲜血从他的嘴角缓缓的淌下，他的呼吸都局促了起来。

胸腔断裂的肋骨已经开始挤压他的肺部了。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