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放下心来。 钟载成终于收了气息,同时也收到了一票敬仰的眼神。 而余言行的瀑布还在继续,甚至他又写了一首雨系战诗,磅礴的大雨直往洞中倾泻。 看样子他的计划是要灌满这个大洞。 大抵有水淹七军那意思。 怎么说呢,现在战斗已经变质了。 大伙儿更像是在田间捉地鼠。 反正不管有没有用,田间老农怎么干,他们就怎么干——原则是,绝对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