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不够危险? 于是,她以上司的口吻,冷声问道,“这么晚了,你在外头做什么?” 秦源叹了口气,对钟瑾仪说道,“还能做什么,心情不好,到处走走而已。走吧,进屋说。” 这随意甚至略带不耐烦的语气,让钟瑾仪不可置信地愣了许久。 这小混蛋是在跟自己说话? 不对吧,他现在见了自己,不喊官称就算了,连行礼都自行免去了,是不是有些过于放肆了? 好,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