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物是人非。”秦源叹了一声,“故园草木深,故人不知何处去了。” “这年月,便是这样的。”赵宗镇把剑收回纳石,拍了拍秦源的肩,“无需介怀,若有缘终会相见。况且,你还有咱甲字科的弟兄。” 秦源点点头,问,“他们几个呢?” “在院子里晒太阳呢,”赵宗镇顿了顿,又压低声音道,“你跟本档头说句实话,那赤鲵对你是否特别重要?” “当然了,要不然我怎会如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