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已经完全脱离了人类该有的范畴,呈现出尸体才有的青白与死气。 姜曜伸手一碰,他的体温也低得吓人,呼吸弱到几乎没有,若非颈搏还有微弱的跳动,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个死人。 埋他的土压得很严实,光用手根本扒不开这些土。 “我来。”傅醒来了,握住姜曜被泥土弄脏的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声音沉稳有力,“你去后备箱把铁锹拿来。” 车上原本就有一把小铁锹和其他的一些农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