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都是。 人也倒得四处都是。 这才晚上八点,该醉倒的都已经躺下了。 酒馆的面积没有很大,只放了不到十张圆桌,西北角开辟了一个单独的角落,放了只旋转彩灯,大音响播着节奏明快的摇滚乐,五六个人在堪堪容纳他们的“舞池”里扭腰摆臀,甩脱现实。 吧台就在入口处,唯一的酒保慢条理斯倒着酒,吧台前的位置上分开坐了两个人。 姜曜进去的时候,其中一个打了个酒嗝,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