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去医院吧。” 表叔摆摆手:“没那么严重,我都好多回喝的吐了血丝。家里有药的,吃个两三天胃就不会有事了。” 他话音刚落,我又吐了,先是有点甜的味道,接着又是咸的,而且是一大口,吐出之际,我看到了一抹红色。然后整个人昏呼呼的。 我再度清醒,已经是早上了,窗玻璃上蒙着淡淡的寒气,晨曦柔和而暧昧,有别于夏天时候的明亮透彻。一个吊瓶出现在床头的上方。视线下垂,又才看到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