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之间,张雪艳推了推我,把被子打开:“什么味道,好难闻。” 我睁开眼,昨晚做的那个梦一下回到了记忆之中。我当然只是怎么回事了。不及多想,直奔厕所,果然脏了很大的一块。我就知道这一天还会来的,来夏令营都大半个月时间了,都没能碰到女人,没想到它竟然自行解决了问题。我梦到的人是蒋静。 “沈宁,是不是又脏了?”张雪艳在外面问。 我说:“正常的青春期生理反应,艳姨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