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问:“那个幕僚是……” “是我兄长。” 这几个字池青说得轻飘飘,似乎半点听不出难过,可攥着扇子的手力道已经大的骨节泛白。 “王爷那次重伤后,因着军中条件艰苦,又一路被翰明军追缴,好几次都是死里逃生,伤口总是刚愈合又崩裂,有时候连止血的药都没有……如今伤口虽好利落了,但每逢严冬霜降,伤口里面还是疼得厉害。” 池青回头看姜言意,神色间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