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彬能够动用双方的力量，找出来的线索、痕迹自然也就会指向他们。

‘如果按照这个推论，杀手应该不可能确定是蔡元祺才对，他是凭借着什么消息确认这一点的呢？’

许诺皱了皱眉头，他本能地感觉这里面应该有什么问题。

按理来说，黑暗源头是李文彬，杀手却将自己的调查目标放在蔡元祺和李树棠身上，他应该永远也不可能查出真相才对。

为什么他现在突然又确定了是蔡元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