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乔都控制不住抱着柱子睡了两次,醒来之后太子还坐在那里。 能说什么?唯有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 如今西南的情况无比严峻,加上太子还抓了那么多官员,处理的事情更多,想要休息都难。 “殿下,该喝药了!” 花公公又端来药,虽然不是之前的那种药,但唯一的共通之处就是----难喝。 太子面不改色喝完,继续拿起旁边的公文。 沈锦乔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