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荣禧堂,也许是长公主的吩咐,很多人都已经散去。就连晋王和永安侯他们也不在场了。 热闹了整日整夜的屋子这时候反倒空荡起来,随着开启的房门,寒风窜进屋里,撩起了帘笼下的纱幔。往日这些看起来富丽堂皇的装饰,此刻却显得有些凄凉。 “是谁?” 长公主略带沙哑的声音在里间响起。 萧臻山走进去,立在帘栊之下,望着靠在枕上的她。也就这一日一夜的功夫,历来雍容华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