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地下,又看了看衣衫凌乱,手捂着伤口的侍卫们:“他们往哪个方向走的?” “萧祺是往北方走的,但是黑灯瞎火的,近处还能看清楚,远处就没办法了。几个黑衣人也是分别往不同的方向走的,无法分辨他们窝藏在什么方向。” “少寰!” 萧臻山追上来,“怎么样?” 陆瞻把情况说了:“他是有几十年从戎经验的大将军,布署这些阵法不是轻而易举?” “照你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