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地嚎哭起来。这位世家出身的高贵的贵女,正用着她最不能容忍的行为捍卫自己的清白。 晨光已经很亮了,雾气渐渐散开,像白色的粉末一样游进屋里,而他看起来就像雾气里一棵萎顿的树。 晋王由着她发泄:“我当时想,既然你曾不忠于我,那孩子死了便死了罢,所以我不闻不问,想着就当那孩子是命该如此好了,因为说不定他根本就不是我的骨肉。 “何况他也的确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他跟你提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