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她把话刀子甩的那么狠,可见多么失望寒心,却还忍着没哭也没有打他骂他——虽然她会武功,可到底是个姑娘家,想必就是气就是恨,隔着身份在那里,也是不便把气撒向他。 那么也不知道她气消了点没有? 消了点的话他倒是可以正经上门请个罪…… 公案后坐了一阵,喝了半盏茶,他就忍不住让衙役把重华叫了进来。 “你去鹤山村看看,看宋姑娘这几日怎样?最好不要惊动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