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 项心慈痛苦的皱眉,却没有醒来,又昏睡过去。 明西洛瞬间瘫软在地,却不容拒绝的拖着沉重的身体离开床边,坐到距离心慈最远的木椅上,那种被梦境困扰过后的倦怠感清晰明了。 刚刚……怎么了? 那种从心底生出的对一个人的怨恨,毫不犹豫、干脆直接,让人沉迷却也心惊。痛快、坚定、鲜明、执着的恨的浓烈、不屈。 难道,那才是他心底最想做的事,明西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