葳蕤院内。 项逐元未退官服,背着晚光从外面走进来。 焦耳不经意间抬头看见了,立即垂下头,默默地带着人退下。 项心慈穿着常服,坐在窗前的书桌前画图,侧脸映着落山的橘光,温暖了她浅浅的笑。 项逐元看了一会,负手走进来,她有一段时间没有因为想去他那里坐坐而赖一天了。 她好像一瞬间忙了起来,有了她自己的事,忙她的山,忙她身上穿的、平时用的,独独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