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翳试着推开她。 项心慈顿时惊的浑身颤抖,仿若察觉到他的抗拒瞬间搂的更紧,像惊怕了的稚子,唯有这样才能安心。 莫云翳深吸口气,还有什么可避讳的,已经如此,他还能放开她。莫云翳将人往身侧挡了挡了,隔绝了容度的视线,她衣衫太过单薄。 容度敏感的察觉到了,不禁想,如果莫云翳知道这个女人刚才在做什么还有没有心情怜香惜玉:“世子醒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