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直肆无忌惮的欺负他。 项心慈依从身体的惯性,安分的向后倒下去,扭过头,不理他。 项逐元见她安分,神色也缓和了几分,刚才他脾气有些大,吓到了她,也有错。 项逐元坐在她床边,介于少年与青年的背脊挺直,人坐在那里,已经有了自己的威信,语气柔和的开口:“好了,赔你一把一模一样的,再给你一把喜欢的,说说看,有特别想要的吗?” 项心慈神色平淡:“不过是一把扇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