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多久,张征下了藏图楼,直奔燕子矶。 从燕子矶的城墙上,看不到那个小山头,也看不到那角白幡,可那个山头,那角白幡的位置,已经牢牢印在张征心里眼里。 张征站在垛墙后,直直看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太阳几乎照到身上,照得他眼睛有些痛,有些花。 张征挪进阴影里,侧过头,挨个扫过在城墙角地上坐成一排休息的兵卒,片刻,张征斜瞄向亲卫,问道:“粪行那帮人呢?” “在下面柴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