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用力咳了几声,“你那个小舅子,有什么打算?他想要什么?” “他不就是没法子么,他能怎么打算? 你不知道,竹韵那个妈妈有多可恶,牙口咬的死紧,五千两,半分不松。 唉,竹韵姑娘可怜哪。”潘定邦拍着桌子,十分难过。 李桑柔斜着他,突然有一点点体会到了潘相的心情:她现在很想打他! 那个竹韵,明明白白是早就自己立了门户,那个妈妈是她请的,那四个小妮子是她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