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午后,李桑柔拎了包炒银杏,进了工部。 潘定邦正两只脚翘在桌子上,靠在椅子里打瞌睡。 “你昨晚上干什么去了?这会儿还瞌睡。”李桑柔铺开炒银杏,倒了杯茶过来。 “也给我杯茶。”潘定邦打着呵欠,放下脚。“昨晚上被十一揪着,陪他喝了半夜的酒,唉,苦啊!” “因为竹韵?”李桑柔拽过椅子,坐到潘定邦对面。 “除了竹韵还有谁!真愁人。”潘定邦往嘴里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