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是她对不起他,从头到尾,从始至终,他没负过她,他没有一丝对不起她的地方,是她欺骗了他,辜负了他。 李桑柔头往后仰,将满腔的酸楚苦涩仰回去。 “炖……” 黑马一头冲进屋,迎着大常摆着的手,赶紧咽下后面的话,瞄着怔忡出神的李桑柔,踮起脚尖,屏着气往里挪。 老大想事儿呢。 过了一会儿,李桑柔站起来出了屋。 文诚从正院出来,就看到了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