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司马忆白略微有些恼火的询问,看着少年脸上的懊恼,容青缈有些疲惫的笑了笑,在身后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身体半点气力也没有,而且微微的冷着,仿佛热量一点一点的被从身体内抽空。 “是呢,好像是这样。”容青缈弱弱的说,浅浅的笑了笑,呼吸有些虚弱和断续。 江侍伟和简业都愣愣的站在原处,不知是上前还是如何,怕再引起容青缈情绪上的起伏,那把匕首会被她再一次的拔出然后再刺入胸口,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