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二月八日的凌晨,一点刚过,缪虎办公室的灯终于熄了。 不一会儿,缪虎走了出来,身形疲倦,手指还在不住地捏着印堂穴。楼下一个黑影闪了出来,缪虎飞速拔出枪来。 “繆队长!是我,是我……”叶铭添举起手,低声说道。 “……叶先生,”缪虎的语气中透着狐疑和不悦,“半夜三更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缪队长,我叶铭添现在是做人做不得,只有做鬼了,官家跟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