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公主在会客室稍事休息,我换了衣装便来。”怀瑾对通报的侍从吩咐道。 谁知话音刚落,那慵懒的笑声便在门外响起,“怀瑾将军,同为女人,何须劳烦更衣?” 怀瑾头皮一麻,站起身来,对方这是明显的侵犯与挑衅。 这一时间,苏玛樾乌已经跨进这书房,还是宴会时的那套着装,只将右肩上那条孔雀羽的肩毯摘除了去,面具仍然遮住了大半张脸,一双美目在面具后将怀瑾打量着。 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