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刚才就知道自己在梦中,可一想起梦中看到白卿瑜全身是血的模样,她便头皮发紧。 “做噩梦了?”萧容衍用温帕子擦了擦白卿言额头上的汗,见白卿言要坐起身,忙将白卿言扶起来,又往她背后垫了一个团枕,“别怕,做了一个梦而已!” 是啊,一个梦而已…… 阿瑜如今好好的在叶城关呢。 “你怎么来了?”白卿言接过萧容衍手中的帕子擦了擦颈脖。 “今日是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