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或敌军或同袍的残肢断骸,吐的一塌糊涂,当天夜里就发起了高烧,心生退意,想要回大都城,不愿再留在战场之上……” 伤兵营的将士们纷纷聚拢过来,想听白卿言细说。 月拾十分有眼色给萧容衍端来木墩,萧容衍从容落座,幽邃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眉目含笑的白卿言。 她看向那没了一只耳朵想要找机会逃走的老兵,道:“当时,我便如同你一样,想做逃兵!我同祖父说……同样都是人,同样都是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