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绣也没有再同大长公主饶舌,行礼了,便带着翠碧便急匆匆往清辉院去了。 打帘进了门,见自家长姐正坐在临窗软榻的小几旁用酪浆,全然没有白锦绣以为的奄奄一息。 小几上放着盏用八宝琉璃罩子罩着的明灯,旁边还搁着一册古籍,长姐如墨的长发随意用木簪挽起,半点不见珠翠,眉目平和,用小银勺舀了酪浆送到嘴边,全然没有重伤不治的气若游丝之态,白锦绣才放下心来。 “长姐……”白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