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房内,卢宁嬅已经替白卿言包扎好了伤口,白锦瑟扶着白卿言靠在隐囊之上。 白卿言艰难挪动身体,呼吸间……胸口就像有什么东西拉扯般疼痛,滋味难熬。 白卿言看着双眸通红的白锦瑟,苍白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望着巴巴掉眼泪的白锦瑟,心中陡生熨帖的暖意,抬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金豆豆:“抱歉,长姐吓到你了?” 白锦瑟用衣袖抹了下眼泪,垂着红肿的眼睑。 春桃点了香驱散屋